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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寂静中的惊奇》:精巧别致的童年幻梦,可惜力道不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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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寂静中的惊奇》:精巧别致的童年幻梦,可惜力道不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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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再讲一点题外话:就像贾樟柯专注山西风土人情一样,海因斯是名副其实的纽约“民间代言人兼旅游推广大使”,无论是1927年的纽约还是1977年的纽约,在海因斯的镜头下都是一副生机勃勃样子,是欲望和机遇并存的梦想之城。纽约人民也是善良友好、热爱生活的模样。如果说海明威用《流动的盛宴》帮巴黎圈粉无数,那海因斯就是真·纽约带货王。毕竟看完电影之后,大家印象最深的都是:纽约真是个好地方啊!
同时,影片对粘土动画的运用堪称神来之笔。镜头下真实的纽约和粘土制作的纽约panorama无缝连接,让原本就甜美可爱的故事变得更加如梦似幻。
没了?没了。剧情就是这么简单。
而服装、化妆、道具向来是海因斯的强项,海因斯似乎对“复原年代感”这件事尤为擅长,无论是1927年浮华的纽约剧场,还是1977年嬉皮盛行的纽约街头,在电影中出现的时候都显得如此的真实可感,毫不造作。
戛纳正式开始的第二天!一大波电影正在袭来的路上!主竞赛单元第二部亮相的影片海因斯新作《寂静中的惊奇》也一大早举行了媒体场的放映。
讲完了优点,就该说缺点了。虽然导演技法亮点多多,但是无可否认的是,剧情始终是影片的硬伤。单薄是其一,影片类似八点档家庭伦理剧的结局也略让人出戏。双线并进到最后,原来1927年寻母的萝莉就是1977年寻父的正太的祖母,虽然前面在反复铺垫线索交代两条线之间的联系,但是铺垫太过刻意,让最后结局揭晓谜底的时候非但没有营造出情感上的高潮,反而有了一种用力过猛之后虎头蛇尾的失落感。而绘本里援引王尔德“我们都在泥淖里,但总有人在仰望星空”的情节也被电影原封照搬,然而这段情节和最后为了强行呼应出现的星空镜头总给人“强行拔高主题”的感觉,全片都是一场童真的幻梦,冷不防夹杂这一下子说教,着实令人扫兴。
照例先说说剧情,电影用了双线结构(顺便吐个槽今年戛纳主竞赛不是双线就是隐喻,大家套路都玩得很6啊),1927年线用了黑白默片的形式,讲述了一个耳聋小萝莉找影星妈妈的故事;1977年线则讲了一个因为意外耳聋的小正太找爸爸的故事。
一大早,电影宫门口排队的人比前一天开幕片排队的人不知道多到哪里去了,两个影厅同时放映队伍都能排出一里开外,前有《天鹅绒金矿》这样的迷幻神作,后有《卡罗尔》这样的奖项收割机,海因斯现在果然 rio red!
腾讯娱乐戛纳报道团专稿(文/李栗 编辑/北北)
电影改编自同名绘本小说,原本故事就是一个清浅恬静,甜美中夹杂浅浅忧伤的文艺小品,由于小说原故事的限制,其实剧情部分留给影像改编时扩充的空间不大,所以这注定不是一部靠跌宕起伏的复杂剧情吸引人的“神作”。之所以能入围今年的戛纳主竞赛,主要是因为导演的影像叙事技巧流畅圆熟,水准颇高。要知道,有时候“感人”不能仅仅靠主角痛哭流涕台词煽情,镜头、配乐等电影语言的重要组成因素同样重要。
看完之后就一个感觉:这才是戛纳水准啊!
电影中,两条线的小主人公都是聋童,如何在电影中传递聋人的感受?主人公小正太在讲到“变聋”的感受时候说:“就是感觉很安静”。这个时候,海因斯巧妙地“反其道而行之”,在电影里大量使用配乐,全片几乎95%的时长都有配乐,高分贝的音量和旋律的反复变化和镜头的平稳形成了强烈的反差,在镜头里的主人公和喧嚣的外部世界之间形成了一种微妙的隔绝感,“聋”这样一个非常难以具象的感受就这样被导演鲜明地呈现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