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淡黄的长裙,群嘲的Rap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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淡黄的长裙,群嘲的Rap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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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利波特可以骑着扫帚自由自在的飞,而我的扫帚却只能用来清理垃圾堆(保洁?)多啦A梦可以随意主宰时光的倒退,我们呢,这今生今世或许没有轮回(迷信?)喜欢把自己和那些童话人物对号匹配(也配?),可现实却常常让人感到绝望悲催。
淡黄的长裙
抖音上很火的《寡妇王二嬢》,也是贵州方言对说唱的一次跨界。“二嬢二嬢,你当我家婆娘不当,你不当不当讲不当豆不当。”嬢niáng和当dáng,在川黔渝地区同为二声。方言的特殊韵脚,虽没有嘈嘈切切错杂弹的感觉,但可以沙沙雕雕很上头。
西安有平嘻王,重庆有GAI,成都有谢帝,新疆有那吾克热。在国内,方言谱系鲜明的区域更早形成了具有地方号召力的说唱团体。以这种标准来看,牛姐和李熙凝一定是无法忘记小学老师的谆谆教诲,才会在flow里完全迷失的(请打钱)。
从淡黄的长裙,跳到两年前土创的《木兰说》,真有一种年岁汹涌之感。Yamy、杨芸晴、王菊、焦曼婷、葛佳慧、魏瑾,除了魏瑾外都是当时的争议选手,但舞台居然意外地搭。
当歌手们突然选择rap的时候,似乎认定了这是一种快意的释放情绪的方式。可也正是由于rap的无保留性,很容易被群众看到你的真实想法。这么多的翻车事件告诉我们,没事最好别rap。
比如范爷的rap,直白地夹带了“自己即豪门”的私货。当蔡国庆拼了老命,糊弄完选手,范爷主动从座位上站了起来。被cue是不可能的,豪门只能应战。
但就观感来说,练习生和明星呼哧带喘的唱rap,并不比蔡国庆老师省力。“谢谢你的夸赞,你的夸赞让我、兴奋、激动。你的说唱实在是棒,啊棒棒棒,我无话可数。”
当陈学冬转发了秦牛正威的说唱视频,还表示“啥?喊麦师从我?没头没尾的看不懂。”结果发现牛姐片段跟在自己后面,只好在评论里道歉“我现在删不删是不是都不对?”你和丙丙真的不熟吗?
可当年韩媒发布的rap评级,权志龙A,黄子韬B,王嘉尔C,吴亦凡刘宪华D。排在队内第一的wuli韬韬,队友怎么好意思嘲笑他?但光看整段表演,硬糖君又难以违心地说不好笑。
优美中国话
而从“rap改歌”的吴亦凡《大碗宽面》,到更古早的黄子韬的“我不会轻易狗带”;从《出彩中国人》上范冰冰的“豪门豪门,我不嫁豪门”,到今年芒果跨年大幂幂的“全场跟我整齐划一”。
无论是出于真情实感,还是无意识追求群体认同进行的宣泄,最后的结果都变成了直男和粉丝的对抗。当然,我们对牛姐和李熙凝的调侃,更多是玩梗心理在驱动。以rap作为狂欢切入口,无关痛痒的讨论甚至赚到了一些出圈热度。
耳帝夸黄子韬的《underground king》BEAT和制作非常好,就是没有直接评价rap本身。奈何黄子韬的词太中二,加上本身的性格突出,难以抛开这些因素单独分析。而针对这首歌,国内地下rapper旷日持久的Diss战,和吴亦凡的虎扑大战相映成趣。
2017年的《歌手》,张杰在表演完后加了一段rap。“可有人说,我的衣服失败,我的样子不帅。甚至说,张杰是他老婆的裙带。so what,我用心唱歌的时候你不在。你的耳朵不在,心不在,满口酸菜。你是什么存在?so what?”
但真正的问题不在“绕口令算不算rap”,而是“中国话”到底适不适配rap。英语词与词之间的发音是连音,顺着可以rap得比较顺畅。但中国话的发音是单字蹦,语速快了听不清,语速慢了又像数来宝。
淡黄,感动。蓬松,做梦。狂欢,惨痛。说唱一曲,东西南北中。君请看《rap杂谈》,探寻每一个“尬rap宝贝”的内心。
我不嫁豪门
编辑|李春晖
为什么小学要求“有感情的朗读课文”呢?(尽管他们丰富的情感往往超越了老师的要求)这跟rap需要有专属的意境是相同的道理。前有吴亦凡唱《大碗宽面》笑岔气,后有牛姐声如槁木的rap,说明他们对rap的认知走了两个情绪极端:一个笑着唱,一个唱笑你。
事实上,这三要素经常在一段表演里凑齐。2014年EXO长沙演唱会,黄子韬取消了solo武术的表演,freestyle了著名的狗带rap:
这段freestyle,被称为黑色一分钟,谁能够坚持到最后,谁就是幸存者。Jony J说自己很少感到尴尬,但还是没做好面对牛姐的准备。还是对奶粉钱的难度估计太不足,若先预习了范爷这段,什么槛儿过不去啊。
适合说唱的语言,首先不能有太多的音调限制。仅从音调上看,音调越多的方言越适合。以长沙话为例,长沙话有八个语调,是普通话的一倍。粤语有九声六调,似乎可以当方言rap的顶配了。难怪罗文的《激光中》和林子祥的《数字人生》,给人一种千变万化的繁复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