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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男自曝被批不适合做演员,家里人都是有名科学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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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:2018-07-09   浏览1021
发布人:直线导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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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男演讲实录:

我在大学有一个同学,我们两个很要好,经常在一起玩。在学校的时候,起点都一样,但是现在她结婚生子,很温暖的生活,经常在朋友圈里晒照片。我也会去看,我觉得很羡慕,也许她会羡慕我,我不知道,但是我觉得人生其实有很多种美满,不一定每个人都要过一种生活,也不一定每个人都要过别人眼中的那种成功。如果你现在让我说我自己,我也不觉得我自己是一个成功者,我还没有达到我想要的那个最好的地方,但是,我觉得努力就好,正常做事情就好,因为事情不会在你想要达到的时候达到,可能在你真正有准备的时候,它会突然到来。所以现在,我宁愿在生活中做一个普通人,然后努力地去演戏,然后把生活过好,我想在座大家每个人都是这样。

可这世界上真的有无用的事吗?在好莱坞拍《敢死队》、《极速赛车》的时候,余男没遇到过英语无法交流的问题,当年听过的嘻哈和英语听力,都有了用武之地;学生时代大量的阅读、大量的看片,也让余男如今只要看剧本的前几行,就能“大概知道这个剧本怎样,这个角色怎么样”……

演戏真的需要天赋。我不觉得所有的事情都是努力来的。就像我站在这儿说话,可能你觉得有点无聊,但是站在镜头前的时候,我会觉得很开心,所有的我都成了真正的我。我到了镜头前,我知道要怎么做,很多时候需要靠自己的灵感,自己的悟性,而并不是说我努力来,我每天看剧本,我标记,我这样我那样。每个人的方式不一样,但是我想,真正你们看到的精彩的东西,好的东西,很多很好的表现,其实都是靠天赋,都是靠一种真正的感觉。

在大银幕上或洒脱或性感的余男,在《星空演讲》的舞台上,竟然比预料中紧张,听过她的演讲才知道:镜头前的她有多舒适,在其它的场合中她就有多“别扭”。

余男还在《星空演讲》回忆,高中的时候,被选中拍了一支MV,她在镜头前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,于是顺理成章的考了电影学院。后来余男演《图雅的婚事》,余男以为:“这个对我来说好像是天生要承担重量的。”

而且我小的时候,我特别好动,我走路的时候,跟我爸爸妈妈在一块走。我不会跟他们一直走平路,我一定要翻一个沙堆,过一个什么东西我才觉得开心,有这种感觉,好像不这样的话,每天出门就没有什么意义。这算是多动症吗?我不知道,可能就是带到现在拍打戏的时候,我没有什么障碍,可能从小就喜欢这种跑啊跳的感觉,所以说那个时候就是觉得,这小孩是有这种毛病,是毛病,但是这种毛病又在我的职业里完全就合适了。其实第一次拍动作戏,对打就是跟你们喜欢的吴京,就是在一个电影叫《西风烈》,那个时候就是突然让我演动作戏,然后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,然后好像很喜欢做,所以说就觉得这些东西对我来说是应该可以做好的。就像那时候去拍《敢死队》的时候,碰到史泰龙,他说姑娘,拿起一杆枪,你现在对着一个地方就开始打。那我就开始打,连发子弹,我也没有眨眼睛。他很吃惊,他说你眼睛都不眨。是,我觉得好像这种很暴烈,很喧闹的,然后很需要自己用力的这种感觉,对我来说是合适的。

我想说,人不一定非要每一次都待在自己舒适的环境里,要突破,但是突破是需要在自己熟悉的领域里面突破。就像上大学的时候,很多人跟我讲说,跟我们一起去蹦极,打破你的人生,打破你人生的概念。我没有去,我到现在也不敢去,因为我恐高,我也不觉得改变我的人生。因为人总有能做或者不能做的东西,而且我也不觉得去蹦极可以突破自己的心理状态,在自己的未来有改变,我不是这种感觉。人还是要从自己内心,看自己适应什么,我不会去跳出自己的格子,做很多事情,因为我觉得那不叫突破,因为属于你的事情,你还没有做好,还没有那个机会去做突破的事情。所以说现在我做演员,很多人说,你要不要做导演。我觉得有一天也许会,但是我不觉得现在要开始,因为在我适合的领域,我还没有完成它。然后大学还没有毕业的时候我做了一部电影叫《月食》,那是我第一部电影,演了两个性格不一样的角色,我觉得那个很有意思。包括后来《图雅的婚事》,都很有意思。就是演一个跟自己完全完全不一样的角色。这个对我来说,好像是天生要承担重量的,这种角色对我来说是很正常的。然后大学的时候我还演过一个北京爱情故事,那个时候是演一个小记者,说一说家长里短的,有很多好朋友,大家出去逛街。这个对我来说倒是一个难事,所以说我经常觉得可能我很适合做这个职业,但是要表现的那种人物和演的人物离自己很远很远,我才会做得很好。所以我不断地重复自己,不断让自己在高强度下工作,这是适合我的生活。

我出生的家庭,是一个军人家庭,非常严格。爷爷奶奶,所有的亲戚,都是理科的专家,科学家,大家能叫得上名字的那些,真的是很厉害的人。但是到了我这儿,我跟他们就完全不一样,完全成为了另外一种人。我的理科成绩很差,举手发言的时候,老师一定会盯到我,因为我是那个一看就缩在那儿,不太会去站起来举手发言的人。而且一叫到我,我一定会站在那儿半天,然后老师就会:“算了 算了,你坐下吧”,觉得很无奈。我自己也很无奈。所以我觉得我那个时候很失败,我不知道我能做什么,我不知道我的目标,但是我只知道那个时候我学的东西,可能我的未来用不上,但我的未来能做什么,我也不知道。那个时候我觉得,我就是完全不在乎分数了,因为我不可能成为像我爷爷奶奶那样的专家,我不可能用这样的分数去达到。所以那个时候我就开始找我喜欢的东西,喜欢嘻哈音乐,每天都去听,特别喜欢听那种音乐那个节奏。那个时候刚开始出来的是Kool Herc还有Bobby Brown。在那一群人里边,我就觉得很开心,自己能够听到自己喜欢的东西,自己喜欢的节奏,觉得这个才是真正酷的,能够释放自己的东西,所以就放弃了很多在学校里的那种严肃的,认真的,然后就开始投入到这些里面。所以那个时候就比较叛逆,然后老师就把我当做很典型的那种不好的学生的对象,回答不上来问题就可以在课堂前面,就像这样站在这儿给全班的同学看。真的是那个时候觉得很没有自信,所以我到现在长到这么大,我最最觉得痛苦的时候,那就是我上学的时候,因为我觉得那个时候全都是压力,全都是我不感兴趣的东西,但是我要不停地满足老师,我要不停地满足家长,所以说那个时候觉得特别特别的压抑。

那时候,能让余男感到喜爱的就是嘻哈音乐,她听Kool Herc还有Bobby Brown,她的英语听力测试也拿过第一,可是“第一也没有用,老师说你总是在这种根本用不上的地方,你会用力,你会做得很好。”

我从上学到现在吧,从来没有举手发言过。我怕,我很紧张,但是当时有一个导演到学校里边来选学生拍MTV,就是那个时候有一个女歌手唱了一首歌叫《20岁的人》,需要一个就是高中生的女孩那样子,然后扮演一个早恋的样子。然后去拍的时候,演的还挺自然的,就是到了镜头前,我突然一点都不觉得别扭,我觉得很正常,好像我待在这儿是可以的,但是让我在课堂上,让我在很多地方,可能我会有点紧张。所以说那个时候我觉得,如果有一个职业是这个的话,那我愿意做。所以电影学院到大连招生的时候,我就去考了,当时就是要在镜头前表演一些什么,然后我们就去演,我突然觉得,很合适,很舒服,就是那种感觉,我觉得我以后可以做这个职业。

但是到了真正的生活上,我不觉得我是一个成功的人。在片场的时候,那种节奏对我来讲就是真正生活的节奏,但是真正到了生活中的时候,我觉得我突然要用很大很大的力量去把自己压下来,去正常地每天起床吃早餐,然后喝茶,然后去做那些事情,我觉得这个对我来说是很难的,所以说我在不停地努力生活。拍戏倒对我来说是一个正常的状态,而且我有一个非常非常大的缺陷,我胆子特别的小,很胆小。我怕黑,我怕走夜路,我怕很多事情,所以说出去玩的时候,晚上不管玩到多晚,九点以后肯定是我的朋友把我送到家门口。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小的时候胆子很大,好像很喜欢去冲浪或怎样的,现在所有这些事都不敢做。我不知道是不是把所有的力量都放到我的职业里,我只能是说这个职业真的给了我特别多的力量。我今天可能讲的很没有头绪,我只想跟大家聊聊天。说一说我的感受。我自己是怎样过来的,希望你们坐这儿不太无聊。

“人生其实有很多种美满,不一定每个人都要过一种生活。”余男说。而她的生活,就像她这一次的演讲题目一样——《心里有只野马,银幕才是草原》。

演讲对我来讲,我真的觉得,演讲可能就是得完全脱稿,然后讲出一个主题,要有一些勇气的。即便他经常在台上,他是歌手啊,他是什么,但是他讲出的东西都跟自己平时可能大家看到的不太一样。要讲出自己内在的那种想法、精神。但是我并不知道,我自己讲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,因为很多人在讲之前都会讲我很紧张,我很理解那种感觉。我想在《星空演讲》这个舞台,用我的方式,讲述我的故事。真的没想到会站在这儿,原来我想说紧张,但是我觉得现在,真的好开心看见你们,谢谢你们在这儿。我叫余男,是一位演员,演过一些文艺片,演过一些商业片,这两种电影我都很喜欢。其实今天,因为我觉得我这个人的人生不是很励志,没有什么特别励志的故事,我只能讲一讲我的成长过程,我是怎么到了今天,然后站在这儿,能跟你们这样说话。

余男成长于一个军人家庭,上至爷爷奶奶,下至其他亲戚,都是叫得上名的理科专家,唯有她理科成绩很差,还因为上课时总是躲在后面,反而常常被老师问得哑口无言。

(文/许多)

然后就到了我大学,大学的时候,我觉得我应该是电影学院嘛,如鱼得水了,但是其实还不是。因为我是一个不太会在人前很好地表现自己的人,我很难在一个比如说饭桌上,酒局上跟大家有一些很好的那样的交流或者是怎样的。我总觉得那个对我来说,不是我喜欢的,或者说是很尴尬的,可能我没有这个能力,家里也没有给我这种东西,所以说我就觉得很吃力,所以读大学的时候,我很少出去社交,就一个人在宿舍里边点上蜡烛,然后看看书,然后听听音乐,可能就这样过来。然后那时候,老师就把我叫过去谈话就说,说我觉得你这样的人做不成演员,你也不怎么会说话,你也没有那种社交的能力,你怎么能做演员呢?所以那个时候我也觉得,也许是,但是我还是要试一试,因为每个人不一样。记得那个时候我经常跟一个特别要好的男生,我们两个人站在宿舍,有一个打破的玻璃的一个门,但是对着窗外,我们两个人就那样站在那儿,往外看着,谈着未来,谈着所有的东西,现在觉得真的很可爱。因为那个时候在想的事情,在自己畅想的事情,都是我想做的事情,而现在基本上都在实现着。所以那个时候学的,我觉得感兴趣的东西,比如说嘻哈,后来我去好莱坞拍戏的时候,完全可以利用。那个时候的那种英文的能力,而且我记得高中的时候考学,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经历过,就是英文的听力考试,有一个听力考试,但听力考试在我们那个时候是不算正经的分数,是参考分,所以说那时候第一也没有用。老师说你总是在这种根本用不上的地方你会用力,你会做的很好。但是我觉得人生是这样的,你现在所有感兴趣的学到的东西,都将在有一天帮到你,你只是现在不知道。所以我觉得那个时候,我很庆幸自己一直在努力,一直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,因为你自己喜欢的事情,就会带着你往那个对的方向走。所以说很多年以后,我在拍《敢死队》啊,在拍《极速赛车》啊,这些电影的时候,就不会有那种英文的尴尬,或者是说跟人无法交流,完全是没有问题的。我觉得真的得益于那个时候,就是自己很喜欢,很感兴趣这些英文啊,歌曲啊,这些嘻哈的唱念啊。而且那时候很喜欢读书,喜欢看电影,给我很大的想象力和丰富力,那时候大量的阅读量和大量的看片量也让我有一种,怎么讲呢,就是现在看剧本很多演员可能都有这种经历,就会是看两三行就会大体知道这个电影或者这个剧本是怎么样,这个人物是怎么样。你能做到一个什么程度。所以说所有我们感兴趣的,喜欢我的东西,以后都会帮到我们,真的,相信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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