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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,在《妖猫传》的片头字幕里她和陈凯歌的名字先后出现,结尾字幕又是并置出现。以总制片人的身份。
但当我们向陈红描述这种感受的时候,她爽快地承认了:“那当然,没有爱情不会结婚吧,对吧!”
陈红描述她和陈凯歌开始认识时,“哎呀,就像现在粉丝对爱豆的感情。”
而陈红在家总是忙得手脚不停,结婚21年,她所有的妆都是在车里化的,一起出门陈凯歌已经等得不耐烦到长按电梯,她还在检查窗帘拉没拉好或者燃气关没关严。有时她洗完澡戴着浴帽浑然不觉地收拾东西,陈凯歌会忍不住提醒她能不能整理下头发——严重偏离了他对女性“应该如何”的认知。
从《梅兰芳》开始,她就推行“场工住宿一视同仁”、“根据拍摄同步放饭”的方式。《妖猫传》片尾字幕里,把14位厨师名字都放上去了。“我们大师傅可辛苦了,一天做4顿饭,眼睛都累红了。早上我们咸菜就有四五种,鸡蛋随便吃,点心随便吃,都是热气腾腾的。每天现场制片都密切联系,看着快好了就让准备放饭,每天都吃热乎饭,晚上还有宵夜,羊杂汤、鸡蛋炒饭、干炒牛河……关键是都非常好吃!很多人说在我们剧组比家里吃的都好。”
但关键是,就算是粉丝,她其实是性格坚定、自我强大的那一类。95年1月,圈内朋友聚会,陈凯歌跟陈红聊着聊着,问她:“你怎么一点都不怕我?”她反问“干嘛要怕你”。陈凯歌说“我挺喜欢你的性格”,她答:“喜欢我性格的多了。”
《妖猫传》里令观众惊艳的“极乐之宴”,拍摄之前面临三大困难:建筑内部没有轮毂灯槽可以吊灯;当地找不到适合扮演公子仕女的群众演员;开拍一周前,花萼相辉楼还是没有完全建成。
朋友惊叹于剧组的井然有序,“像部队一样,七八百人每个人各司其职,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。”
“我那时候也拍了15、6年戏,从来没有在这种井然有序的环境下工作,我特别羡慕。我觉得在这种环境下工作太幸福了。”陈红对《封面人物》感慨。
他突然有一点紧张:“也不是我不愿意干,这个东西还是有分工的,这是制片人的责任。她做制片人的能力就体现在,她可以拿到一份条件非常优越的合同,而且使得对方在和我们保持良好关系的情况下完成我们的诉求。”
“首先他很有才,我喜欢他的电影。而且人又高又帅,英文又好,受过西方教育骨子里又很传统,我觉得是个很有魅力的人。那时候真的是有仰视的。”
她成为了另外一个人——当网友还在感慨,以她盛年的美貌,演《妖猫传》杨贵妃才最有说服力的时候,她成为了电影里整个唐朝背后的人:唐城建设,小到细节统筹,银幕上看到看不到的地方,背后都有她的付出。
“凯歌说了一句话,说陈红的美,在于她并不认为自己美。”
2、从明星变成一个会算账的女强人
但这些,都不影响他们的感情。“我觉得我们有一个交集,但每个人都还有一个自己的领地,那个领地你不要去改变,也不要去影响到对方。”陈红对我们解释。
在《妖猫传》这个案例上,条件优越指的是,剧组不仅不需要承担建设唐城的费用,甚至,从内装到墙面,从竹帘到壁画,都由投资方负责——剧组只需要把桌子椅子等道具搬进去,换言之,只有道具费,没有置景费。
4、一个妻子的寻常幸福
(摄影/薛建宇)
“我成就了我自己”,不做美女的陈红那么自豪于自己这份成就。
“是你不愿意干的吗?”
促使她转变的第一个刺激是《荆轲刺秦王》。那是1998年,两人婚后不久,剧组超支100多万美元,原因是“资金上的浪费,管理上的混乱。比如剧组跟某一个灯光摄影器材公司签了合同,那可能有人去跟他们借东西,其实是私活,但账都挂在了剧组。到最后你查一下账,用掉的大气罐、胶带、色纸……这些消耗品,都能拍三部电影”。
“那倒不是,倒是我离了他生活没那么丰富多彩。”陈红说,“现在真的是,小事大事,都对我不成问题。到今天,我对自己其实有一种窃喜,这种窃喜不需要和别人分享,就是对我自己的成长进步是非常满意的。“
“这事可能还真的只能你来干,导演干不了这事。”我们感慨。
腾讯娱乐专稿(文/叶弥衫 责编/露冷)
唯一可能觉得不幸福的,可能是像陈凯歌这样的导演。陈凯歌之后曾评价,好莱坞的电影机制,一定程度束缚了导演的创作力。陈红对我们回忆,当时在剧本阶段,就需要公司、制片人、导演三方签字确定,“现场可调整的空间是非常小的。但其实大家公认的是,剧本是一度创作,导演对剧本的再加工是二度创作。从艺术创作者的角度,确实是会觉得自由度下降了。”
陈凯歌很快回复,告诉她这是西夏文,并附以释义。
“我等于提包入住。”陈凯歌说,“很难,但她就能成。”
她将这种情绪带给了整个剧组。《妖猫传》拍摄期间,有朋友来探班,发现片场除了陈凯歌和演员交流、指导外,悄无声息。等待的时候工作人员其实都在场,有人在屋顶上趴着,有人在桌子底下扶着,但没人玩手机、吃东西,更不用说聊天了。
就算在90年代的荧幕上,陈红也很少扮演少女角色。以她那张明艳大方的脸,再青春的角色也带着点端然。后来她成为制片人、大管家,随机应变,进退有据,印象里,总是一副陈凯歌保护者般的姿态。
可以理解“不需讨好”的来由:过去她在荧幕上总扮演些大小姐角色,而生活中,她的家庭条件也很不错,“我的父母非常恩爱,从小生活也没有遇到过什么波折,在非常稳定的家庭里长大。”
即便在采访里我们都能发现,丈夫不记得妻子的一些细节,比如陈红生完孩子拍的《大明宫词》,但陈凯歌对我们说的是“那时候陈红怀着孕”;而妻子也不明白丈夫的一些趣味,比如陈凯歌每天必看《参考消息》——因为里面有一个专门说天文消息的版面。
1、弥合导演需求和现实难题的人
显然,她的花钱标准,相对于“省”,更在意“值”:既符合国情不会掉坑,也能凝聚人心激发积极性,唯一的代价,或许就是制片部门操更多的心。但反正,这位制片人,从事这行的直接原因就是夫唱妇随。
两周之前是陈红49岁生日,那天正值《妖猫传》宣传期,她没有给自己张罗生日,倒是她哥特地来到北京给她做了一桌饭。席间陈凯歌送了她一句话:“有你,是我们家三个男人的幸福。”
前段时间,陈红去伦敦看一些私人收藏展,见到有意思的就发到家庭群里分享。中途她看到一些天书似的字符,也拍下来@陈凯歌,“考考你。”
“是吧,他就是个移动的图书馆。他就是能永远带给你惊奇和惊喜。”她笑得像个少女,一点都不掩饰快乐和骄傲。
在外界标签之外,日常相处里,他们只是一对寻常夫妇。陈凯歌在家里总是躲进小楼成一统,不是工作,就是看书。他的房间挨着厨房,陈红一旦在厨房嚷嚷,他就开门出来,慢条斯理提出交涉:”你能不能让我安静一会?”
尽管陈红说自己忙到飞起,“像个立交桥同时干好几件事“,但结婚至今,陈凯歌每天出门从头到脚的衣服都是她给搭配的。
年近50岁的陈红,她年轻时候的剧照,仍然会出现在网络上各种美女盘点帖里。内地第一代琼瑶女郎,王扶林版《三国》中的貂蝉,在许多80后90后心目中,她的太平公主或嫦娥仙子,定义了“古典美人”的概念。
但在我们看来,那或许是,在这些文化人或女明星,大才子或大美女的虚名之外,身为两个“人”的相互吸引化学反应。陈凯歌曾在访谈中说过一个细节,晚上陈红以为他睡熟了,轻抚他的后脑勺,他继续装睡而心中剧动:“我还是她二十年前的陈凯歌,她也是我二十年前认识的陈红。”
他很显然被尬到了:“这事儿是一定的,但怎么你提出来的时候我感觉……我怎么一愣。”
最后一个问题最为棘手。当时投资方和施工方存在纠纷:投资方因为工程质量不达标,拒绝支付款项,要求整改;而施工方知道开机计划后,不仅罢工,并且拟向剧组施加压力讨薪。陈红知情后,一方面找律师和施工方谈话,告知他们此事与剧组无关,不可诽谤。另一方面,要求投资方把款项给施工队结清。“唐城其实也是一肚子苦水,因为确实施工队在技术上材料上偏差很大。那我说,这个景里他们做了多少,还是给结清算了,下面就不让他们做了。”而后,陈红从剧组调集70个工人,当地又招募了50多人,重组团队紧急施工。而两笔施工费用相加,超过预算的部分,由剧组给予补齐。
“从贷款开始三年,你剧组不来拍,我这个景压在这里,也不能租给别人,也不能做旅游。因为是给你们的电影,我不能让别人先用了去。”陈红解释投资方的压力。
在成为这个独当一面的女强人之前,此前30年的人生里,陈红所需要做的,只是作为演员保持“自我的纯粹”:“每天听音乐、看书、琢磨角色,锻炼身体。”陈红回忆。无论是她或陈凯歌,一开始都没有想到,她将会成为制片人,除了成为导演的生活伴侣,更成为他工作上的左膀右臂。
确实,她不做美女已经很久了。结婚21年,她所有的妆都是在车里化的,一起出门陈凯歌已经等到不耐烦到长按电梯,她还在检查窗帘拉没拉好或者燃气关没关严。有时她洗完澡戴着浴帽浑然不觉地收拾东西,陈凯歌会忍不住提醒她能不能整理下头发。
使人不断追加投资固然是很大的困难,但还不算《妖猫传》最大的困难。“我拍戏最大的担心,就是景能不能达到我的要求,但这点我得靠谁呢,其实就是得靠陈红。”陈凯歌说,“一共六年,她年复一年,月复一月,去当地进行检查、督促、沟通的工作。”
“他哪干得了。我说都不能跟他说,我要跟他说了,他所有的情绪都在焦虑,还怎么去写分镜?”
2000年,陈凯歌在英国拍米高梅的电影《温柔地杀我》,陈红生完老二,带着孩子去英国住了一段时间,开始还是希望在演员的角度学习,但一经接触,就被好莱坞的制片机制所吸引。
“比如说,建筑上他们给刷那个绿的漆不行,我们要求重新刷。对方就说,不都是绿色吗,已经刷好了,再改又得几万块,凑合下算了。我说这怎么可以,一定要绿里偏点蓝,蓝绿里偏点绿。”陈红回忆。
为什么能做到这一点?“因为我们组每一个人工作都有成就感,就连帮忙扶桌子的场工,一个镜头拍完,哇,我们完成了一个好镜头。我们有这样的创作氛围:每个人都认真对待工作,工作也认真回报他们。”陈红解释。
陈红负责解决所有问题:技术部门做了一个飞碟似的大铁架,挂了400多盏灯几十吨重,想尽办法给吊了上去,“完成了导演和曹郁要的八重光”。专门从北京找了二三十个群众演员拉到襄阳,“考虑到预算,也考虑到拍到脸的时候不让观众出戏”。
她拒绝剧组惯有的待遇三六九等,导演主演第一阵营,主创工作人员次之,而场工之类工种在待遇上居于末位。“我发现我们的场工住在非常非常次的地方,冬天没有暖气,夏天没有空调,被子脏了也没人换,他们在现场干的是最辛苦最脏的活,回去竟然没有热水洗澡。哎哟,我那个难受。”
大众最容易激赏的亲密关系,是两个艺术工作者的相互成就,比如,导演在缪斯妻子身上不断被激发起创作灵感;而女演员借着丈夫的镜头凝视,把自己最具灵韵的飘忽瞬间定格在银幕上。
这100多万美元,最后全落在导演身上。她把多年拍港台剧的全部积蓄都拿了出来,加上陈凯歌的积蓄,对方公司打了个折,把账平了。“可以说为那部戏我们家一分钱都没有了。那段时间经常做梦,抱着孩子在外面晒太阳,孩子被人抢走了。或者推着婴儿车,忽然发现车里孩子没了。”陈红总结,“其实就是焦虑。”
而陈红的工作就在这里:在导演需求和现实困境之间,她总是解决问题、弥合关系的那个人。在这个问题上,她一面用自己的私人资源去帮助姜付军,一面“帮他转换观念”:“我告诉他,你不是在做一个旅游景点,你是在造梦。”
大概类似于,出现在橡树旁的一株木棉。
有时候他也主动开门出来,兴高采烈要找陈红说话,比如刚在网上看了个什么帖,网友把怎么打到台湾去都安排好了,哪些人要上公审台也安排好了。“我就说你能不能别给我念这东西,我还有一堆事儿忙呢。”
她所有账目的总栏,都是“帮到导演”。
划重点:
以她报菜名的架势,她说自己“爱吃”真的所言非虚。
进行过装修的人,可能都能理解这个过程中的痛苦。拍《无极》的时候,在香格里拉搭建的海棠精舍存在质量隐患,剧组不得不放弃了这个已经投入200多万元的建筑,此后,陈红一直狠抓质量。在《妖猫传》里,观众看到的每一帧精美构图,其实现基础,都可能是依靠陈红的争取得来。
尤其,投资方不光置景,还得是,“符合陈凯歌标准”的置景。比如电影里惊鸿一瞥的“北齐壁画”,其实所费不赀:先找美院的学生作画,再由美术团队做旧,“一面墙就是五六十万。”陈红说。
但陈凯歌陈红夫妇的彼此成就,却是另外一种模式。对此,陈凯歌也心有感念, “十五年来,她干的活都是比较脏、比较难的。”
而后,她的婚姻被认为是一件走大运的事情——毕竟,她除了“美人”这个标签之外,看上去并无其他。而他,却是中国最负盛名最具思想的导演。乃至于她之后放弃了自己的演员事业,专心给丈夫当起了制片人,也被认为是一种理所应当的牺牲:毕竟,那是陈凯歌。
“我做事没有讨好的意思。我这人就是如果我喜欢你,我就想把一切事情都帮你做到最好,把最好的东西给你,但这不是讨好你。”陈红对我们说。
连陈凯歌的朋友都这么问过他——陈红回忆,“有时候他们哥们儿之间也会问他:你一个文化人,怎么会爱上一个女明星?”
13年夏天,唐城影视基地就已竣工,而《妖猫传》正式开机,却是16年7月。陈凯歌在这三年的工作,上映前后的报道里已经充分给我们介绍:他在唐城种了两万棵树,并等待它们长大——对一个艺术家,等待是实现他的构想不可或缺不容妥协的部分,但对企业家来说呢?
那是她和艺术家丈夫的一种分工方式:她负责保护他所有艺术家的一面,包括他个性里的,“羞怯”,她对我们形容这个比她大16岁、人高马大的男人。在陈红眼里,陈凯歌是知识分子脾气,耻谈金钱,别人欠了钱都没法开口去要,而陈红的一些做法,对他来说简直是震惊的:“比如我跟朋友说,你们这么大的企业,帮我们包个票呗。他就不能接受,他说你这不是跟别人讨钱吗?”
而作为一个热爱美食的人,她也断无法接受吃盒饭,尤其是冷掉的盒饭的待遇。“这怎么吃,怎么干活?你又不能自己吃大餐,让别人吃盒饭。这于心何忍。”
1996年戛纳电影节结束后,陈凯歌直接飞到温哥华向正在拍戏的陈红求婚。在《一望无极》里陈红写到:陈凯歌求婚没有戒指,只有要求——要求她结了之后不能离婚。
我们听他慢条斯理讲完,说:“哦,那不是因为她特别爱你吗。”
“这些东西说起来简单,其实挺费思量。如果是个特别柔顺的女性,那很自然,但她又不是那样,你可以看到她性格上矛盾的相辅相成。”陈凯歌正反辩证,头头是道。
“像一起工作了几十年,运转自如。”演员们提前进组,剧本围读时间不少于七天,每天像上班一样准时到片场,下午还给安排一场下午茶。职能部门各司其职,如果第二天的戏需要一个烟灰缸,那么前一天美术部门就会给导演六种方案,方便他根据现场的颜色或预期的效果进行选择。“不仅比导演想的多,还比导演想的好。”
“怎么总感觉导演离开你生活不能自理。”我们感叹。
3、负责保护他所有艺术家的部分
提高伙食、住宿标准自然会增加制片成本,但陈红觉得,完全值得,“这笔账要会算。”——在她为我们算账的过程里,这句话出现了两次。因为,“大家吃得好,相处开心,每个人都很自觉,都愿意多干点活,让导演高兴自己也高兴。我们每天完成9个镜头,最后按期完成。一般电影没有按期完成的,延7到10天是正常的,这就相当于帮我们省了350万到500万。”
而陈红的回答更干脆,“我觉得他是我们家的一个财富。”
然后呢?“然后每次大家一起吃饭,他觉得我要开始说了,就出去上厕所。不光不要提,连听也不要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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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陈红对我是一种存在,我对她来说也是一种存在。就是你知道她在,这就是一个支持。”陈凯歌对我们说。后来,他描述电影之于他的意义,也是“一种存在”。
唐城建于湖北襄阳。当地企业家姜付军希望发展文化产业,而剧组需要一座长安城用于拍摄,双方一拍即合。但开始时投资预算是2.5亿,到现在,整个唐城项目投资已经到了17亿,其中用作《妖猫传》拍摄的唐城影视基地部分有7亿。
在我们的理解里,这要求不仅是约束对方,更是以此限制了他自己。不过,结婚20年后,陈凯歌大约发现当时的多虑,因为,“她是把在感情上、婚姻上钟情于一个人的幸运带给我的人。”他曾感慨。
但聊天时,却不时感到她其实保有天真姿态。比如夸她的两个儿子修养好,有超过同龄人的沉稳,她很真诚又很天真地自问自答:“是吧?是不是因为他们爸爸40多岁才生他们,所以他们生下来就带着老灵魂?是吧?我是觉得夫妻俩都很年轻生下来的孩子是不是就不那么成熟?”
那陈凯歌的回复呢?
“导演也太百科全书了。”记者感慨。
两年后,陈红开始担当制片人。陈红制片风格不同于过往国内制片,也不同于好莱坞,若要总结,大约只有一句话:全心全意为导演服务。
这样的吵吵闹闹牵牵绊绊,六年里陈红和姜付军发生过不计其数,“恨不得都能打起来”,但也因此成了好朋友。这类战役中,陈红总能取得胜利的原因,除了绑在一条船上的无奈,一定意义上,投资方确实也服膺于艺术品质。如今唐城要进行第三期建设,姜付军还是希望请陈凯歌团队做美术设计,“你们已经把我的眼光提升了,不可能再回去了。”
这对夫妻看起来性格迥异,陈凯歌一直被视为中国导演中最有思想的一位,而陈红,过去很长的日子里,大众对她仅有的印象就是美。“有时候他们哥们儿之间也会问他:你一个文化人,怎么会爱上一个女明星?凯歌说了一句话,说陈红的美,在于她并不认为自己美。”陈红对我们说。
她开始意识到嫁给艺术家意味着可能还有另一层意义,“既然要和这样一个人生活,那我就得要去捍卫这个家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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